“志茂兄,如今你我兄弟更加亲近了,不如序齿论论长幼?”
徐志茂笑道,
“自是应该!自是应该的!”
结果二人一论果然是徐志茂要大些,已是年方二十有二了,卫武自然便是小的了,却是拱手叫了一声,
“兄长!”
“武弟!”
二人相视一笑,正要说话,又听得有人在一旁叫了一声,
“好啊!你们在这处论起了兄弟,倒是将我们兄弟置于何地啊?”
二人转头一看却是夏文彬与韩谨岳,卫武忙起身笑道,
“是兄弟我的错,倒是漏了夏兄与谨岳!”
夏文彬过来道,
“正正好,我今年也是二十有二,乃是年尾生的,倒不知大姐夫是哪一月生的?”
徐志茂笑道,
“我是八月生日,看来还是要做这个大哥的!”
三人一笑又瞧向韩谨岳,韩谨岳叹一口气耸耸肩头道,
“反正我就是最小的呗!”
四人都是哈哈一笑,坐下吃茶说话,徐志茂便对三人道,
“为兄前头已是由先生取了表字,乃是秀山二字,倒不知三位兄弟可是有字?”
韩谨岳乃是头一个应道,
“我还小,父亲还没有给我取字!”
此时男子及冠又或是成亲入学之际,由长辈先生赐字,韩谨岳还小并无表字,夏文彬便应道,
“小弟的表字也是先生所赐,取的是清延二字!”
三人又瞧向卫武,卫武苦笑一声道,
“小弟即未读书,又家中无有长辈,倒是一直不曾有表字!”
二人便笑道,
“那倒是无妨,叫一声武弟便是了!”
四人这厢说说笑笑,便谈起外头见闻来,那三人都在京中少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