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倒不知他为何要动起大逆不道的念头!”
梁绍接道,
“听说是早谋划多年,锦衣卫还在王府之中搜出了不少谋反的铁证,别院之中还有盔甲枪械等人多达数百副……”
张荣璟应道,
“不单单是盔甲兵器,听说连那青州地方官府上上下下都被衡王收卖,这衡王为了聚敛钱财,竟暗中聚拢一帮山匪,时常下山来打家劫舍,所得脏银尽归衡王府……”
卫武接话道,
“这衡王确是狼子野心,上欺君下压民,偏还装出一派爱民如子的模样,这事儿未出之前,青州百姓还都交口称赞衡王贤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细数衡王罪行,一旁的朱厚照便是再顽劣,不理世事,对衡王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快,听得猛拍桌面,
“砰……”
“此等乱臣贼子,便应来个斩首示众!”
众人被他猛拍桌面吓了一跳,纷纷瞧向他,却见得朱厚照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乱跳,却是比旁人都气得狠,个个都觉着有些莫名其妙,梁绍笑着伸手拍朱厚照肩头,
“朱兄,息怒!这事儿如今已是交到了锦衣卫手里,想来衡王也不会有好下场!”
众人都点头称是,夏文彬道,
“今上仁厚,又本朝开国以来少有宗亲受斩首之刑,多半还是会阖家圈禁的!”
朱厚照冷哼道,
“圈在王府里,他照样吃好喝好,还要送些女子进去让他享尽艳福,倒是便宜了他!”
里头夏小妹听了却是悄悄对韩绮道,
“好歹都是朱家人,怎得朱佑君对这衡王十分痛恨的模样,倒似衡王要谋他的权位,夺他的家产一般?”
韩绮微微一笑,心头却在暗道,
“夏姐姐说的正是,那衡王何不正是在谋他家的大位,害他的老子,夺他的江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