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多半是骗子,这样儿哪里是京师来的上差,说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还差不多!”
师爷哎呀呀道,
“我的老爷呀,我说的不是这个……”
“怎得?”
师爷眨了眨眼道,
“老爷可知前头这匪患为何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县太爷也眨了眨眼,
“这……这王爷的事儿,那是我等可以过问的!”
“诶诶……”
师爷忙摆手,
“我的老爷吔,您可别甚么事儿都往外说!”
县太爷忙抬手打嘴,
“我这是一时嘴快,一时嘴快!”
师爷又道,
“老爷,我昨日时收到青州府里同窗的书信,原来前头锦衣卫曾秘密入了青州,顺着山匪这条线儿,一路摸到了王爷的别院里……”
县太爷闻言大惊,
“锦衣卫果然厉害,那……这事儿上头是如何应对的?”
师爷未说话,只是眨着眼冲他用手掌比了一个往下切的手势,县太爷立时倒吸一口冷气,
“怎得……连锦衣卫的人都敢杀?”
师爷应道,
“这事儿也是没法子,锦衣卫都进了王府了,王爷看着势头不对,索性就将那六人全数给杀了!”
县太爷听了连连点头道,
“杀了好!杀了好!手脚干净些,即便是锦衣卫再来查,就来个一推二五六,只说是不知!”
师爷神神秘秘悄声道,
“老爷,怕就怕手脚不干净啦!”
“哦,何出此言?”
“老爷没听么,那小子说的是去青州办差,遗失了腰牌,且……你看那一副模样似不似那东躲西藏的犯人?”
县太爷闻言连连点头,
“你们这么说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