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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之中,无数的落水的凉州兵在其中苦苦的挣扎。
靠近着岸边的人还有可能抢回一条性命,但是那些在渭水中央落水的军兵却是没有任何的机会。
但是很快,冰冷刺骨的河水便将他们冻僵,将他们冻的手脚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就这样随着冰冷的渭水向着东方流淌而去。
“呜————”
韩遂抬头看向河滩,梁兴、侯选两人似乎集结了不少的军兵,现在正想着西方进发而去。
“韩遂!哪里走!”
一声大喝犹如一道炸雷一般在韩遂的耳畔炸响,炸的韩遂的耳畔最后只剩下了嗡嗡的作响声。
韩遂急回头看去,饶是韩遂身经百战,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
不知道何时,那外罩着蓝袍的青年武将已经杀到了近前。
“保护主公!”
护卫在韩遂身侧的亲卫骑卒向着那青年武将一起呐喊着杀去。
那青年武将正是张辽。
一日一夜,奔驰两百八十里,自街泉亭带领四千并州营的骑军赶在了韩遂的前面,抢先一步抵达了冀县。
所有的一切都处于张辽的控制之中。
张辽不闪不避,手中长抢犹如一条蛟龙一般在深海之中翻腾,所有前去阻拦张辽的西凉骑被纷纷落下马。
阻拦甲士尽皆不是张辽一合之敌,张辽身后的甲骑更是张弦引弓,一时间韩遂耳畔只听闻羽箭的破空声。
韩遂身侧仅剩的十数名亲卫,登时又有三四人被射于马下,其余的亲卫拿出了盾牌,这才挡住了黄巾军的箭雨。
然后就这一耽误的功夫,张辽已经到了离韩遂不到十步的距离。
短短十步的距离,转瞬之间便会被拉近。
“主公先走!”
程银、李堪两人见张辽迫近,也知道没有办法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