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罗网,而两万余名鲜卑骑军正从四面八方向王庭方向驰援。”
许安的语气平静,局势凶险万分,但是却似乎对许安没有丝毫的影响。
中军帐中一众黄巾军的将校也没有一人脸上出现畏惧的神色。
昔日面对着葵城的汉军,他们没有畏惧,在朔方面对着七万余匈奴骑军的背水一战,他们也没有畏惧,面对着十余万冀州兵的时候,他们更没有畏惧,如今不过区区五万鲜卑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感到畏惧?
“我们太久没有征战,世人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勇武,北地草原的部落,也以为我军孱弱可欺……”
许安的面色微沉,眼神一厉,凌厉的杀气陡然从他的身上漫卷而出。
“今日一战,必使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许安龙行虎步的向前走去,帐内坐于两侧的军将皆是站起身来,依次跟随着许安向着帐外走去。
“传令全军,一路向西,马不停蹄,不惜马力,奔袭鲜卑王庭!”
“诺!”
许安身后的一众军将皆是轰然应诺。
守在中军帐帘处的两名卫士掀开了帐帘。
许安阔步出了中军帐中。
帐外一众腾骧卫的军兵已经是整装待发,将中军帐外堵得的水泄不通。
徐鸿按配着腰间的雁翎刀,站立在一众军兵的最前方。
所有的人看到许安,皆是低头致意,向两侧避让而去,密集的人群犹如波开浪裂一般在许安的眼前分开。
“咻——————”
中军帐外,黄巾军那独有的木哨音在夜空之下响起。
哨音尖锐而绵长,顷刻之间向着四面八方传去。
黄巾军的营地之中,听闻到了哨音的四营的军卒齐齐上马,他们早已经从睡梦之中醒来,为自己的战马穿上了高桥马鞍,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