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了冰窟。
他终于明白了,这一路以来心中的不适感到底是为什么,这一路行来,前一百余里没有遇到西部鲜卑当属正常。
但是他们在西部鲜卑部族活动的地方,又行进了四五十里的路程,却还是没有西部鲜卑的踪迹,这却是有些……
……
风雨越来越大,北面吹来的寒风从没有多少阻碍,辽阔草原之上呼啸而过。
往年此时的西部鲜卑王庭气氛虽说不热闹,但是众人大都已经躲在了温暖的帐篷之中避寒。
但是今年西部鲜卑的王庭却是喧闹非凡,身穿着裘衣,头戴着厚实皮帽的鲜卑人在王庭之中穿行。
急促的鲜卑语在王庭的上空徘徊。
一身裘衣,被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西部鲜卑大人贺楼祁按着腰刀,脸色阴沉的看着王庭之中忙碌的卫兵。
大人在鲜卑部族的意思,差不多等同于匈奴的单于,虽然实际的意思有差距,但是鲜卑的首领就是这样名号。
不过这些也只能算各自用语的习惯,或者是汉庭按在他们头上的名号。
许安并不在意鲜卑这些部族首领的名号,所以在言辞之中,都是以单于代称。
贺楼祁正是如今统领西部鲜卑的统领,他此刻脸色阴沉的原因,正是因为就在前不久一名信使带了一个恐怖的消息。
一直以来老老实实盘踞在并州,甚至开启了边市,宣称着和他们互利友好的黄巾军,却在这时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从朔方郡一路奔袭而来,而兵锋所指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他王庭的所在之地。
黄巾军之心,昭然若揭,许安是想要一战攻破西部鲜卑的王庭,直接将西部鲜卑击溃。
“卑劣的汉狗!”
贺楼祁猛地一拳砸到了身旁的武备箱上,巨大武备箱发出了一声哀鸣,差点倒在了地上,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