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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丰将最后一包粟米搬入了马车之中,虽然已是深秋,天气逐渐转冷,但是一番剧烈的劳动,还是让陈丰出了不少的汗。
陈丰拿起挂在脖颈间的麻布,抹了一把脖颈上和额头的汗珠,坐在了一众工友的旁边。
见到陈丰坐下,一名面色和善的中年男子笑道。
“算算日子,陈生去长子城也有小半年的时间了吧。”
“陈生真给我们陈家争气,我听说他已经跳了一级,现在已经开始学蒙学堂第二年的课程了,秋收的时候陈生不回来,是因为陈生蒙师的原因,想让其多学一会。”
“可不是麻,陈生还小的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孩子以后……”
人群唧唧咋咋的议论着他陈丰的儿子陈生,一向沉默寡言的陈丰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是不住的点头微笑。
“正好得了一个差事,运送着这批粮草往长子城去,老丰啊你和你儿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也不给陈生带点什么。”
一众乡亲,七嘴八舌的在陈丰的身旁说着话。
有说带衣物,但是又有人反驳,说学堂的衣服比他们穿的要舒服的多。
有说要带饭食的,但是又有人反驳,说在饭食万一馊了可就不好。
众人议论的话题也越来越离谱,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张罗着要给陈生说上一门亲事了。
时间就在众人的议论之中悄然流逝。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音,众人的精神也为之一紧。
“要出发了,所有接了差事的人,按照原定的计划就行!”
众人慌慌张张的收拾着东西,陈丰也是收起了腰间的东西。
庞大的车队在呼喊声和交相辉映的木哨音之中缓缓的启程,向着长子城所在的方向缓缓驶去。
陈丰赶着身前拉车的战马,随着四轮马车的制造,绣衣使者在各地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