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也是不容小觑,我等攻取冀州是为了冀州的富饶之地,若是折损兵将过多,倒是不值得。”
“让凉州军和黄巾军拖延汉军的部分兵力,对我军是极为有利,只不过黄巾军的图谋……”
张纯顿了一顿。
“我也听过并州黄巾军的些许传言。”
“从许安自太行山崛起起再到如今占据一州之地,屡败汉军,攻城略地无数,并州的黄巾军几乎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劫掠事件,而且并州黄巾军中的军律,有多条都是禁止扰民。”
“甚至于行军途中,都不得践踏田地,军卒损坏乡民财物,甚至还要等价赔偿。”
“那田仲言说,许安想要趁此机会,迎接回冀州、青州两州信众,这个原因或许是真的。”
张举眉毛微挑,讥笑道。
“只是为了那些许的信众,妇人之仁,真是可笑。”
张纯看到张举对许安有些不屑,劝谏道。
“下曲阳兵败,许安只带着黄巾军的残兵逃入太行山时,当时麾下不过数百人,从中平一年到中平五年中间不过数年的时间,现在却已经是占据一州之地。”
“此人定然有其不凡之处,兄长不得轻视这天下英雄啊,我等举大事,如同立于山巅,稍有不慎,便是身死族灭。”
张举心中对张纯的说教颇为有些不耐,也有些恼张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张纯有时候在张举看来,颇有些束手束脚,生性也是有些多疑。
不过面上,张举还是点头应道:“多谢贤弟提醒,我自然不会小瞧他人。”
“丘力居,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张举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丘力居。
“既然都是要南下,多几方分散汉军的兵力自然是更好,我没有什么意见。”
丘力居饮尽杯中的酒水,思索了片刻后,又继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