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
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档滚裤,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站在那儿是威风凛钉,气宇轩昂,正虎视眈眈对董卓。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咴————”
战马悲嘶,纵使吕布大显神威,斩落十数柄环首刀,但还是有环首刀飞射而至,刺中了吕布座下的粟马。
先前吕布一路冲阵,粟马身上本就带伤,已是疲惫不堪,此时再遭数柄环首刀刺中,也是到了强弩之末再也坚持不住,粟马悲鸣一声,轰然栽倒于地。
吕布听闻战马悲嘶,心知不妙,他握紧了手中的玄铁戟,在战马倒地之前,抢先从马背上扑了下来。
双脚踩住实地,吕布的心却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已是到了穷途末路了。
陷身在敌阵之中时,有马和没马完全是两个概念,武将一旦落马,任你通天的本事也别想从乱军里杀将出去。
勇武如同项王,被灌婴率领的汉军团团围住,也只能自刎在乌江。
吕布双手握持玄铁戟,冷眼看着四周缓缓压迫而来的一众黄巾军军卒。
身后马嘶、马蹄声大作,吕布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黄巾军的骑卒正在聚集。
“真是,不甘心啊……”
吕布微微抬头,越过一众黄巾军军卒的头顶,看向碧蓝的苍穹,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或许当年的乌江旁侧的楚霸王就是如他现在一般的想法吧……
吕布站在原地,
哨音并未响起,黄巾军并没有发起攻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