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的名下,租借给那些民户使用。”
此前许安曾经和阎忠提了这件事,所以阎忠的胸中其实早有腹稿。
许安接着问道:“那军师以为,应该收取几成的租税?”
对于该收取几成的租税,许安确实有些把不准,他并没有详细了解过汉代的税赋。
他依稀记得好像说汉代的田税只收取三十税一,但若是只收取这些租税,对现阶段黄巾军来说,只怕是远远不够。
阎忠回道:“各地宣讲太平道皆是劝人从善,军中严令军卒不得扰民,又公审豪强,恶霸,收拢民心,更是不愿强征百姓入伍,入道。”
“我认为土地的租税应该稍轻,以便为主公收拢民心。”
“上党全境尽归黄天,如今主公并没有颁布任何收复税赋的法令,而且主公征召徭役,也是补给钱财,所以我认为现在租税可以收取三成。”
许安眉头微皱,向阎忠确认道:“三成?”
“对,三成租税,如今并没有收取其余任何的赋税,既无人头税,也无算赋、口赋等繁杂的苛捐杂税,收取三成的税赋放眼如今的天下,甚至可以说是修生养息了,而且正合主公目前的方略。”
其实正如阎忠所说,汉代如果只是田税的话,确实轻微,但实际上要缴纳的远远不止田地赋税一项,人头税、口赋、算赋……
还有如今一系列新增的苛捐杂税,还有官府征召的徭役,这些都如同大山一般压在了升斗小民的肩膀之上。
在汉朝,从出生之时起,只要名字出现在政府的户口册子上,所有人都要交人头税。
虽然田地的赋税率很低,但对于一家人来说人头税还是要交不少。
汉朝立国之初规定,口赋征收范围是七岁到十四岁的儿童,每人每年二十三钱。
汉高祖四年 (公元前203年)“初为算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