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寨墙之上,俯视着被堵在寨门外山道上的一众山贼。
这些不久前还在耀武扬威,气势汹汹的山贼,如今却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可笑。
披着重甲的黄天甲士们从寨门中冲出追击落荒而逃的贼寇,这些原本争先恐后相觑寨中大肆劫掠的贼寇竟然有很多被挤落到了山崖下。
一颗人头被许安抛出,落在了山道上的混乱的人群之中。
所有人都看到了站在寨墙边缘上的许安,还有在寨墙上迎风招展的黄旗,黄巾甲士们停下了手中的利刃,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贼寇。
“跪地投降者,免死!”
呼啸的山风将许安的话传遍了整个山道。
…………
六百多名山贼,垂头丧气的跪伏在寨门后的校场上。
各种稀奇古怪的兵刃,破烂的甲胄,在一旁被堆成了一座座的小山。
校场四周站满了持刃披甲的黄巾军的甲士,锐利的眼神不时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至于三家的青壮,也就是黄巾军的军士们,则席地坐在校场的另一边,不时有人眼神不善的看向校场上跪伏着的贼寇。
此时李恒低垂着头正和王任,赵乐两人坐在一起。
就在青壮军士们聚集的不远处,一名中年妇女正帮着李恒包扎着他肩膀上的伤口。
守寨的时候,一个老匪趁乱爬上寨墙,李恒没有反应过来,被那老匪用长刀在肩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幸好王任就在不远处,好歹是抢回来一条性命。
许安走到火堆旁,坐在了李恒的正对面询问道:“伤势如何?”
李恒抬头看一眼许安,喉头上下翻滚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又低下了头。
许安从腰间解下一个小陶罐放在了地上,说道:“这是我太平道的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一天一换。”
“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