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
虽然晚上派了整整一个队五十人守城,但是天黑后门一关,这些蛮丁们就放松警惕了。
尤其是等到半夜以后,多数就已经哈欠连天,甚至有的更是直接就睡了。
仓城虽然不算大,但五十人分守,其实防卫的也并不紧密。
乌么部的人架起梯子,悄悄的攀上了并不太高的城墙,他们都没半点反应。
段平口中衔刀,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上了城头。
城头上静悄悄的,远处有几点灯火,有几个蛮丁靠着城垛呼呼大睡。
段平取下刀在手,与同伴们悄然摸了过去,无声无息。
那些蛮丁丝毫没有发现杀机。
一个手势。
几个人同时动手。
捂口鼻,卡脖子,短刀狠刺。
几个蛮丁挣扎着,却连示警之声都无法传递,直接就被杀死。
风吹来。
血腥味弥漫。
段彝也跳上了城头,他看了眼那几个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的蛮子,“唐狗,呸!”
他不屑的朝几具尸体吐了口口水,然后手一挥,于是他们继续保持沉默,摸着城墙,冲向上城的马道,一路摸下城。
事情比预料的都还要轻松。
城门洞处并没有蛮丁守卫,蛮子嫌有蚊子,于是都跑到了城头上,城头上有风没蚊子还凉快。
段彝一手提刀冲到城门前,一只手便把粗重的城门栓给取了下来,门被推开,早就摸到门外的乌么蛮们于是蜂拥而入。
“阿平你留在这里守好这城门,我带人杀进牙城去。”
“我随阿爷去。”
“你前些天刚受了伤还没完全恢复,守在这里就是,咱们守好城门,便是关门打狗,等天亮,我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一个也不放过!”
段彝对儿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