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加入了南方的一样常见野草,辣蓼? 又弄了点薄荷。
加上点骨头汤那么一拌? 十分简单。
味道却很浓,用来蘸白斩鸡还是很不错的。
赵老二看着这碗五颜六色的蘸料,有些好奇? 端起来就准备喝。
伙夫赶紧叫住。
“棒槌? 这玩意味道很重? 又咸又辣还有些酸? 哪是这样吃的? 是把菜蘸点吃的。”
刘小三等则对老二怒目而视? 大家都没吃过呢,你吃独食?
赵老二讪讪一笑,给同桌一伙人每人分了一点。
望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白斩鸡盘,都吃没了还拿什么蘸。
今天因为是这些中男们到镇南关下的第一天,所以检阅过后? 上面给了犒赏? 每一伙十人有一只鸡? 还有两条鱼? 两斤猪肉,一只鸭的赏赐。
这赏赐还是十分丰厚的,反正刘小三他们这些平登堡来的移民少年们? 以前在中原时大家日子都过的苦,否则也不会背井离乡前来天南之地。
抛弃祖坟,这可是不孝,若非万不得已,谁又敢这样。
第一道白切鸡,就让他们直接抢光了。
“别干吃,一会还有道白斩鸭,你们蘸鸭子吃,没蘸料,白斩鸭可是有些腥的,还有白切肉也要蘸着吃才美味。”
伙夫摇了摇胖胖的头,看着这些稚嫩的面孔,其实倒没多少嘲讽之意,都是从中原南下来的移民,他们被安南的溪垌蛮称为客家人。
客居他乡的一群人,便也天然的亲近。
刘小三拿筷子蘸了点蘸水放嘴里,顿时感觉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好吃。”
其它少年们也纷纷尝试,都觉得这味道复杂,很好。
伙夫再来时,端来一大盘白斩鸭,这白斩鸭其实做法跟白斩鸡倒也差不多,虽然看似简单,可其实很考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