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核心的一员。
更别说,皇帝的后宫里,韦氏女可也很有力量,枕边风吹起来也很强劲。
程处默几人,特意将三大舰队如数全都开进了广州港,把商船都赶到了港外。在流求滋润了的水师将士,更是在进港后,全都披甲执锐站上了甲板,耀武扬威,着实把广州的一众汉番官民工商都给震的不轻。
进城时。
程处默更是亲自披甲骑马,带着精选出来的三千名水师陆战队员护卫秦琅入城。
·······
接风宴后,秦琅与贾务本聊了一会,对广州的这潭浑水了解又多了几分,知道了这里鱼龙混杂,多方势力交汇,甚至番人海商也是实力强劲。
回到房中。
秦琅发现书案上有一封贴子,他记得刚才去赴宴前在屋里换衣时都没有。拿起,打开。
一叠银票,价值一万贯。
秦琅惊讶。
出手还真是大方,直接就是一万贯钱。
可除了一万贯的银票,没有只言片字。
秦琅不相信是有人忘记了留信,能送一万贯钱的人,不是傻子。只能说这人行事有意思,肯定会有后续。
人家更不用担心黑掉他钱不办事情。
仔细的翻看那叠银票,大唐最有名的八大银行钱庄的票,都是那种不记名见票即兑的大额银票,一千贯的五百贯的二百贯的,最低的也是一百贯的。
秦琅放下银票,目光在屋内扫视,什么也没发现。
“老黄!”
张超进来,“我在。”
“老黄呢?”
“去港口了,一会才能回来,有事叫我也一样。”
秦琅指了指案上的银票,“刚才谁来过?”
“没人吧?”
“刚才这里一直有人守卫吧?”
“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