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客道,“杜公,你是蒲州父母官,要公平公正啊。”
“这是民间商业行为,我身为刺史也不可能管这么多的。”杜楚客笑盈盈道,却是明显不想管,或者说他杜家也肯定早在蒲州酿酒业里有一股了。
“我秦琅喜欢竞争,有竞争才有发展嘛。我打算在蒲州买些地盖酒楼,盖一座地标性大酒楼,要让蒲州人尝到真正的秦家好酒,而不是只听不实的传闻。”
杜楚客不以为然,“秦相连这小小的蒲州也惦记着?”
“蒲州可不小,人口十万户啊。”
杜楚客给秦琅倒酒,一时有些不明白秦琅的真正意图,堂堂卫国公,难道还真要跟蒲州酒商计较,要在这里买地皮建大酒楼卖酒?秦琅的诸多产业里,酒应当不算什么了啊,秦家这两年比较赚钱的产业应当是白糖,然后是茶叶,再是造纸印书以及造船这些啊。
“卫公有什么想法,不如直讲。”杜楚客想不明白,就干脆开门见山。
“我说了啊,想在蒲州建个大酒楼,要向蒲州人推广一下我秦家的酒,秦家酿了上百种好酒,我相信总有一种能让蒲州人喜欢的。就算赔本赚个吆喝,可我也想在蒲州交几个朋友。”
杜楚客不信。
“卫公想要蒲州酒市场的份额?还是说看上了蒲州盐铁之利?想要来分一杯羹?”
地盘是经过多年的经营划分下来的,总会有人半路退出,有人中途加入,但没有谁会轻易让出自己的地盘和份额的,现在蒲州各产业的现状不错,发展很好,也很稳定。
杜楚客其实不太愿意秦琅进来,蒲州并不缺资本,需要的是稳定发展。
他提醒了秦琅一句,他出京巡省风俗,河东蒲州并不在巡省范围之内。
“我秦琅也不是那种以势压人的人,商场上的事按商场规矩来嘛,我只是对蒲州很感兴趣,并不会坏了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