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回来的侦骑,蒋善合弃守扶州,仅带百余骑趁夜逃跑。”
秦琼一听,一拳头就砸在了桌案上,一张上好桌案,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军人最恨的就是逃兵。
一个弃城而逃,那是极大的耻辱。
先前松州被围,蒋善合见死不救。如今扶州被围,秦琼这边马上要出兵救援,可姓蒋的却才几天时间就不肯守了。
扶州城中虽才几百户人口,但也有两三千军民,结果这家伙就这样偷偷的弃城逃跑,置百姓于不顾。
可耻。
“扶州失守,不用出兵了。”秦琅道。
“扶州失守,更得去救援,要不然,那几千军民百姓岂不陷于水火之中?”
“可扶州已失,咱们再过去,实属不智,不如暂避锋芒,在松州以逸待劳?”
至于文州,那里离利州、剑州等近,可从那边抽调兵马去解围,或者也暂时不必理会,先守好剑州利州,集结兵马,等准备齐全之后,再行反击。
他是坚决反对这么被动的由敌人牵着鼻子走的。
“我们得有自己的一套作战计划,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好了。管他几路来,我们只一路去便行!”
秦琅甚至干脆提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冒险计划,既然党项八部这次联手进犯,如今拓跋部在松州元气大伤,而其它几部主力的五万大军跑去了扶、文,那咱们就来个避实就虚。
他来我去。
他既然跑文扶去了,那我们就越过松岭关,直捣他们党项老巢。
苏定方眼睛放光。
“卫公这招围魏救赵避实就虚简直是太妙了,画龙点睛之笔啊。如今羌人主力在外,我们正好可以直捣其巢穴。”
从松州跑去扶州,路远难走不说,人家还已经攻下了扶州、钳川,兵马且众,又占据了地利,秦琅他们远去疲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