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面旗帜,损失不大,可五千人的附庸就这样没了,也是件大事,宕昌羌向来是他家亲近的势力,如今就这么没了,那在家族里他们这一支的影响力话语权就要大跌。
回头说不定还要被伯父责罚。
“唐人援军来的这么快?”拓跋思头恼怒的道。
“看样子,伏击参狼的兵马不多,也就千余,绝不会超过两千。而且看痕迹,伏击兵马中还有许多羌骑参与,甚至占多。我估计可能是把利家的人,这些该死的家伙真的背叛了我们!”
“这怎么可能?”拓跋思头不肯相信。
“带路,我亲自去瞧瞧。”
打马越过隘口,狭窄的隘谷里,一片浓重的恶臭扑面而来。
拓跋思头不由的捂住了口鼻子。
三天。
参狼羌梁家在这里死了三天了,尸体都烂了,尸水横流,蛆虫苍蝇乱飞,还有乌鸦秃鹫依然这着这片美食。
拓跋思头赶紧又往嘴里塞了一把甘松草根咀嚼,让自己振奋一点。
一千多个首级,用泥土封垒成一座京观,如同一座碉楼一样矗立在隘谷,旁边,还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雕刻着一行大字。
“那上面写的什么?”不识汉字的拓跋思头问。
一名羌兵赶紧上前,“诸羌禁越甘松岭,违逆者死!”
拓跋思头听了不由的冷笑,“真是好大的口气。”
可是笑了几声,见没人附喝,再一抬头,看着那人头京观,还有坡沟里那腐烂的尸体,拓跋思头也笑不下去了。
参狼种五千余人,就这样在这里覆没了。
几十年前,参狼种梁家,可也还是统治千里之地的宕昌王的,在以前,他们党项诸羌,还没人家风光呢。
“要不要把这京观收敛?”属下问。
拓跋思头看着那一个个恐怖的首级,腐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