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袭志车马刚抵长安,结果在长安城门前,就见到了一队镇抚司诏狱的官兵。
一名绿袍小官对他宣读了逮捕令。
“我有何罪?”
李袭志风尘仆仆,怒声质问。
“桂州司马曹武征密谋作乱,煽动越城蛮造反,攻城破县,杀害百姓众多,甚至欲伏击卫国公、耿国公等,你敢说你没有参与其中?”
李袭志其实在路上已经听闻了一些,虽说收到的情报不多,可也知道桂州乱了。
“我若是参与谋反,又岂会受诏入朝?”
“哼,你在桂州近二十年时间,那曹武征本也是你属吏,你安敢说与你无关?”
“武德元年,太上皇入长安建立大唐,派我儿玄嗣来桂州招慰,我便回书愿意游说永平郡守李光度一起归附,后来是太上皇说我与陛下都是陇西李氏同宗,因有江陵萧铣在中阻隔,让我暂时隐忍,等待机会正大光明归附。”
“我等到武德四年,萧铣为唐军所灭,我协助李靖,联络策动岭南八十余州一同归附朝廷。”
“武德五年,我自请入朝,陛下授封我为上柱国,始安郡公,恰逢辅公祜江南做反,陛下授我为江州都督,为平叛大军水军总管,随李靖于武德七年平定叛乱,班师还朝,陛下又让我仍镇桂州都督,此后我也多次请求入朝,今年得陛下同意,再次入朝。”
“我一腔忠诚,岂是尔等可以污蔑的?”
镇抚司官吏却只是冷声道,“你说你忠心耿耿,口说无凭,待我们查证之后才算,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袭志被直接送进了诏狱。
“我要见面陛下,我要当面陈述!”
诏狱里条件还不错,他的监房是独立的,里面有床榻有桌椅,甚至还有书籍可看,每天还有人专门打扫,吃的也算精细,一日三餐,有荤有素,就是没有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