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秦琅下的这盘棋确实太大了,但事实上都是以小博大,总共也没出什么兵,更没打什么硬仗。
河东代北的云朔二州,也是利用突厥秦谏臣游说苑孝政,说服他发动兵变,迫使苑君璋率部降唐。
朔方银夏二州也是这个套路,利用镇抚司联络上了梁洛仁和李正宝这一批早就对梁师都死心绝望的将领,发动的是内部兵变。
出兵少,自然消耗就少。
正常情况下,哪怕是出兵万余,要一州州打下这些城来,也极不容易的。
但现在,短短个把月时间,秦琅就已经等于是灭了两大割据势力,夺了四州之地,还恢复了丰、胜二州。
前前后后,都没打过一场硬仗,出兵没过万人。
梁师都从起兵到败亡,前后十二年,当了十年皇帝,可也怕是没想过最后会是这种败亡结局。
“你啊,先前来信总是提醒我不要行险,结果你却这般冒险!”秦琼摇头叹道。
秦琅这次行事,确实还是比较冒险激进的,可结果如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都是连锁反应,或者说这全是人心所向,轻轻一推就能推倒,我站在边上实在忍不住啊!”秦琅只能如此解释。
秦琼坐在暖炕上,翻看着秦琅递上的数据,只看了几眼,然后就合上了。
“这些东西我用不着看,我知道现在银夏情况很不好,十数万百姓都饿着肚子,如今终于盼来了朝廷,我们不能袖手不管,一定得安抚好这些百姓,还有那些山里、戈壁滩上的杂胡部落们,也得安置好他们,否则刚收复的银夏,依然还不能安定。”
秦琅当然明白这个。
对于百姓来说,其实谁当皇帝他们管不着,只要谁能让他们日子稍好过一点,别说温饱,就是勉强能活下去,他们多数人就不会造反的。
“阿爷,我把这些交给你,是因为阿爷你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