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七年,我曾逼迫的李渊差点迁都山南,放弃长安。武德九年,我更是统三十万骑兵临长安城下!”
风在金狼帐外呼啸呜咽。
颉利可汗阿史那咄苾手按着腰间的金狼头宝刀,一张脸胀的通红。他双眼赤红如血,愤怒至极。
李高迁、李大恩、高满政、蔺莫、张堇,唐朝一个又一个的北地都督、刺史被他击败,他的突厥狼骑一次次的踏破中原北方之门,如入无人之境。
可现在,秦琅不过一个十七岁的小兔崽子,居然来向他下最好通牒,限他三个月内率部迁回漠北,还要他现在就把前隋的萧后和隋王杨政道等交给唐国。
欺人太甚。
“冠军侯这世上终只有一个,他秦三郎并不是冠军侯!”
颉利咬牙切齿低吼道。
颉利难以接受眼下这样的事实。
从他兄长始毕可汗到处罗可汗,再到他继位,这十几年来,他们突厥人的铁骑可以从单于台到太原,到幽州,甚至直接杀到洛阳附近,灵凉泾原关中各州,更是想去就去,甚至能够兵临长安城下。
至于胜州丰州,那更是被他们的铁蹄踏破,再无唐人可以立足。
什么时候,这局势怎么一夜间就变了天?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去年他还铁骑饮马渭河,兵临长安城下,怎么今年就唐人逼到他的单于台前,要他迁回漠北?
唐人怎么一夜间这么厉害了?
颉利不相信,他认为唐人在虚张声势。
“只要我们狠狠的干他们一次,他们的虚假就都被戳穿了,他们就将重新臣服在我突厥铁骑之下。”
执失思力很担忧的道,“我听说自李世民继位皇帝以来,这一年多积极改革,推行新政,在短短时间里,便府库充盈。唐廷沙汰佛道,大索貌阅,改革税制,一年增加税赋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