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你年初的时候,卢家科举考试一个上榜的都没,结果你转头就来个名满长安,这岂不是直接明示说秦琅这个知贡举主考官有问题?
说简单点可能是走眼没识到人才,说难听点,就是有黑幕嫌疑了。
本来嘛。
房玄龄跟秦家那是一个县城的老乡,房夫人卢氏呢人还不错,秦琅平时也愿意带着房遗直他们兄弟玩的,甚至上次白糖的经销划区,秦琅还特意把河北这块划给了房家,其实房家底子薄,所以这买卖其实是卢夫人让老房出面找秦琅要了这买卖,然后拿回去给娘家卢氏负责经营,房卢两家合伙的买卖。
“北地蛮子,不懂规矩!”
程处默呵呵的笑道。
于是一群山东军功新贵子弟都在那笑,虽然大家嘴上嘲讽卢家北地蛮子不懂规矩,但也只是过个嘴瘾而已。
卢家那数百年的衣冠士族名门,大家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有些羡慕妒忌恨,尤其是今天人家那场面玩的,多溜啊。
“三郎,这卢家太不地道了,来长安,也不拜拜码头,还玩这种下三烂的招数,这是没把咱们长安人放在眼里啊。”
“咱算老几啊,人家眼里顶多也就是有皇家,然后是京中的韦杜裴杨薛柳萧这几大士家,至于咱,在他们眼里,咱不过是一群武夫而已。”
“得治治他们,不难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过江龙呢!”
也有人有些担忧,毕竟范阳卢氏的名头太大,而且人家还有房玄龄这个宰相亲戚呢。
“三郎,你怕吗?”程处默就看不得这些,他爹因为要攀清河崔氏,搞的他心里是极不痛快,恨乌及乌,连带着对五姓七家啥的也都不喜欢了。
若能折一折卢家的脸面,程处默还是挺乐意的。
“我怕个啥。”
秦琅冷笑了两声。
刚才卢承宗在那里砸琴砸的潇洒,喊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