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地主们恐慌了,粮食市场再次下跌。
连续数个下跌后,最后粮价甚至到了斗米五十钱这个价位左右波动。
虽然此后再没有大的下跌,可从之前斗米一百一,到斗米五十,还是跌了近半。若跟去年粮价最高时的斗粮三百钱,甚至四百钱比,那就跌了数倍之多了。
虽说比起太平年间依然还是三倍左右,但这个价格已经是开国以来最低价位了。
没有人知道的是,在这一轮粮食价格过山车中,最得益的并不仅是朝廷。
咸阳,渭河北岸秦家度假村里,秦琅正跟承乾在那里算账。
“咱们赚了这么多?”
承乾看着自己拔拉算盘半天后的数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没错。”
秦琅扭头瞧了眼,然后笑道。
“短短这么些天,居然赚了这么多。”承乾叹道。
“所以说这就叫买卖,买低卖高。”
秦琅给承乾上了一堂生动的经济课,这些天,他做空了粮食市场,让太子从关中常平仓借走了常平粮,约定了一个月后归还,并给了常平司两千贯的费用。
那个时候,正是秦琅刚刚向常平仓卖粮之时。
承乾用皇帝拔给他的那二十万贯钱,按当时斗米百钱的价格买入,买下了二十万石粮,约定一个月后还粮,另给两千贯的费用。
承乾毕竟是皇太子,他这种奇特的买粮方式,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因为得到了皇帝的允许,有敕令给转运司,他们也就借粮了。反正对他们来说,这仓里的粮只是借用一个月,就有两千贯的收益。
而承乾在拿到了这些粮食后,在秦琅的亲自操刀之下。
通过各种骚操作,又是各种炒作宣扬放风声,又是不时的故意向市场降价放粮,于是使的粮市出现恐慌情绪,粮价一次次的被他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