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把一筐筐蒸好的镘头、大饼端来。
“都是用今年新麦子做的,纯面粉的!”
老王还觉得秦琅这有些过于铺张浪费了,粮仓里还有清出的陈粮,何必吃新麦,不过秦琅还是没理会老王的节俭。
丰收了嘛,自然得高兴高兴。
“新麦就是香!”
秦琅没有跟庄上的人公开过承乾的身份,别人只把他跟存孝存义罗通裴行俭等一样,当成是秦琅的学生义子们。
皇帝拔给承乾的六个队的禁军,秦琅也都是安排在庄外。
“这排骨真香!”
人多吃饭就是有味道,何况这肉又足,炖的入味。
承乾赞叹连连。
庄上不论男女老少,管他是主人管事还是奴隶麦客,反正今天大家都是一样的大块吃肉大碗喝汤,管够管饱。
对于庄丁麦客们来说,尤其是对于那些外地来的麦客们来说,这简直是过大年啊。
麦客小黑蹲着那吃肉,吃着吃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对于他来说,吃完今天这顿,就要结工钱了,然后就结束了,得去下家了。可每年出来收麦做麦客,又有哪家有这样的好待遇呢,不但管饱,还有肉吃。
这几天在秦家的伙食太好了,吃的小黑都不想走了。
“咋了?”
秦琅端着碗黄豆炖猪脚也蹲到了流泪的小黑旁边。
小黑擦了把眼泪,“没啥,就是风迷了眼。”
“是不是遇啥难处了,直说。”
秦琅叫来老王,老王对小黑倒也印象深刻,跟秦琅说这个小黑年纪不大,但干活最是卖力,不管有没有人看着,从来不偷懒,而且干活猛,别人割一行,他都能割一行半。
“也没咋了,就是我打十几岁就出来做麦客了,也去过很多地方收麦,给许多地主家干过,但还从没有哪家,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