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都已经暂时停产放假了,所有工人都回家夏收去了。”
这个长假,对于秦家来说,损失不小,毕竟酒坊糖坊这些产业,如今规模不小,每日产生的收益也不小,一下子停工半月,不过这种时候也管不了了,毕竟连朝廷官府都封印放假了。
麦子正在抢收,不过今年秦家有三分之一的地种的是水稻,种的都是早稻,但也还没到收获季节,得再过些日子。
不过坐在船上,也能看到咸阳的秦家农庄的那些稻田里水稻正在转黄。
“这些稻子长的真好!那些江汉请来的水稻把头没白请,确实有两手。”
稻穗沉甸甸的垂下,稻秆都被压弯了腰。
“咱家的水稻肥给的足,种前用淤泥、草木灰、牛羊粪草打了底肥,中间又追过几次草木灰和粪肥,再说水可是一直保足的,干旱的时候,也没缺过水。”
秦家请的把头们很专业,也很尽职,整天呆在地里,保肥保水,还定期锄草,水稻长的也没辜负那片勤劳。
“咱家今年三原和咸阳两地水稻共有万亩,每亩起码得收三石。”
这都是秦家自己管理的农庄,意味着三石收入都是自己的。
“比种麦子收成高多了,粟谷更没法比!”
“这都是水浇地,就算种麦子,收成也不会低。”秦琅倒是很清楚,不过水稻产量比麦子高,也并不奇怪,毕竟这地适合种水稻。但粟麦在北方也有其优势,尤其是在干旱坡地等处,粟谷的耐旱性其它的麦稻比不了,而粟谷还有一大优势,就是耐储,能存很长时间,甚至储藏的好,十年都没问题,这是麦和稻比不了的地方。
承乾坐在船上,吃着水嫩的菱角,看着水渠两岸那风吹起伏的稻浪,也不由的感叹,“之前我随父皇曾经来这里射猎过,那时我记得这里可都是一片低洼的荒地呢,想不到先生居然把他变成了米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