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这些只是推测。
“直接把这个封于修带来审讯不就水落石出了?”李世民问。
秦琅当然也知道封于修是个关键人物,只是当他从那些刺客的口供里推测出这个人物来时,已经晚了一步了。
“死了?”
“嗯,据说封于修数日前晚间酒后失足坠马而死。”
一切的线索便在这里断了,没有这个人证,那么秦琅的推测也仅仅是推测。封家动作很快,几天前坠马而死,然后很快就埋葬掉了。
“真死了?”
“臣怀疑几天前埋掉的那个人并非是封于修,只是一个替死鬼,真正的封于修依然在幕后联络策划这次刺杀,但现在这个人只怕早就已经远循,很难找出来,而且不排除这人已经被灭口或者是自杀了。”
在一家有底蕴的大家族里,这种忠仆其实很多。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自杀,以封存一些秘密。
“死了也没关系,直接抓封言遵便是,朕不相信他不招供。”
“陛下,现在没有半分证据,封言遵又远在汝州为刺史,他父亲还是当朝首相,我们没办法抓他。”
这是一个比较棘手的地方,封言遵又不是一般人。要知道,就在新年后,李世民才刚刚把五岁的妹妹淮南长公主许赐给封德彝的嫡次子封言道。
首相的嫡长子,本身又是刺史,封家是渤海名门氏族,又是国戚,没点过硬的证据,如何动他们?
“那你可知这次刺杀究竟是封德彝的意思,还是只是封言遵的意思?他们为何要这样做?”李世民问,这是他不解的地方。
“臣也不知,但估计还是这次税改之事,彻底得罪了这些士族官僚们吧,封德彝本来就是反对势力之首,他儿子据说也是年轻有为,士族骄傲·······”
“查,朕就不相信查不出来。”
李世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