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秦家做其它的事情也能是到很多便利。
比如秦家要养殖啊,要搞什么项目啊,大家都会踊跃帮忙。
甚至就如现在秦家开的一些铺子一样,生产出来的商品,可是深得大家信赖的。这比起简单的广告营销,可是强太多。
夜深。
秦琅却坐在炕上,提笔在写着关于新税法之事。这个不解决好,那所谓的括户也没什么可谈的,则大唐财政也不可能改善,他吹下的牛自然也完不成。
只要调整租庸调,给百姓减负,那么才可能有盐税的开征基础,才会有茶酒专卖,才会有矿税开征,才会有工商市税的基础。
写着写着,秦琅忍不住笑了。
别人当了权贵,都想着如何趁着灾荒放贷啊买人啊占田啊,都想着做剥削者,他秦琅却反过来挖自己的墙脚。
若这新的税法实行,秦家做为拥有六万多亩地的大地主,就要从过去的免课户,变成一年纳粮一千多石,钱六万多文。
而这还仅是开端,今后秦家的养殖场也会要缴税,秦家的商铺也要缴税。
在这个时代,这些官僚地主们缴税,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秦琅却觉得这很正常啊。这才符名税收的逻辑啊,有钱人不缴税,光盯着穷人征税,这能长久?
他相信朝廷上肯定反对声会有很多,但这种事情,对这些权贵官僚们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毕竟如秦琅看似一年要缴一千二百石粮,但秦琅家六万多亩地,哪怕一亩一石粮,也能收获六万多石,就算再除去佃给别人租种的分成,秦琅一年也是几万石的收益的,拿出千百石来,那不过是几十分之一,税率依然是很低的。
从一个一年收获几万石粮的大地主手里征千八百石粮,跟向一个年收入可能才几十石却还要先交一二十石租,然后剩下那么一二十石粮的百姓手里,再征他几石粮,这完全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