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陛下,镇抚司是翼国公奉旨一手组建,司中校署令等官员、吏员、差役、兵士等,皆是秦琅招募征调,而臣是后来奉旨调入,从来不是翼国公心腹,因此向来不为翼国公信任,他走后,司中官吏也不服我,对我的命令也多是阴奉阳违,甚至,甚至秦琅去职,司中校署令黄彪、校尉独孤燕云等都还直接挂冠离职而去,他们宁可做秦琅的部曲家将,也不愿留在司中任官·······”
“臣也曾按镇抚司职责,要求司中监察秦琅,可魏昶、林三等虽定期报告,但却毫无价值······”
许敬宗向皇帝诉苦告状,告秦琅在镇抚司一手遮天,根深蒂固,奏司中官吏们只奉秦琅,哪怕秦琅走了,他们依然还听秦琅的。
这状告的很狠,在他嘴里,镇抚司已经不是朝廷的镇抚事,而是秦琅私人的镇抚司了。
李世民脸色难看。
许敬宗偷偷的打量皇帝脸上表情,看他这模样,暗自欣喜,觉得皇帝已经听进去了。
“陛下,臣无能,请陛下召回翼国公重任镇抚使,臣请外调!”
许敬宗拜伏不起。
李世民脸上阴晴不定。
许久,皇帝冷笑几声,“许敬宗,你是朕调到镇抚司的长史,镇抚司新建不久,便将你调去,时间许久,如今你居然跟朕说你在司里毫无影响?”
“你倒挺会为你的无能找借口!”
许敬宗伏在地上暗暗惊心,十分惶恐,没料到却是这个结果。
李世民却是越看许敬宗越不爽,他召许敬宗来,是想问下最近秦琅在做什么,怎么还乐不思蜀了,谁料到这个许敬宗却在这个时候告秦琅恶状,甚至把自己无能,不能掌控镇抚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在皇帝的眼里,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说明许敬宗无能,是真的无能,他几次代秦主持镇抚司,或是秦琅外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