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面些。”
陆德明看了一遍卷子,“就是感觉内容有些简单,但出题也比较有讲究,挺适合崇贤馆这个年纪的学生们。”
这么相比起来,人家崇贤馆的学生虽然个个才都是十岁以下,多数是六七岁的,可学的好像比国子监的要强啊。
国子监是起码十三岁以上的学生,分为六学,国子学、太学、四门学、算学、律学、书学等,各有专攻,可人家崇贤馆居然考的包括了他们所有六学,居然还要考六艺。
哪怕这考的都是入门级的,但仅仅是经学这科里的主修四经选修五经的操作,就骚的很,远远超过他们啊。
“听说这次崇贤馆期中考试都是秦学士的主意,了得!”
“经学之外,还另设了史学和文学,我觉得这个分法有些意思!”孔颍达道,九经里本来就包括了三传和诗、书等,可秦琅依然还另设了史学与文学。
“你看看这,中华上下三千年?想不到秦琅居然还给崇贤馆的学生们编了一本华夏简史,你看过这本书吗?”陆德明问。
“没有,秦琅三字经外,又编了本书?”
孔颍达也惊讶起来,在这个时代,读书人本身就少,能称为师的大儒名士更少,而其中能真正著书立说的更是少之又少了。华夏历史传承,靠的是史家之笔代代传承。
写的好的史书更少。
而秦琅居然自己编了一本史书做为崇贤馆学士们学习历史的书?
虽然看介绍是本简史,跨度也大,记载了华夏三千年历史,但没点本事敢写?
两人马上去找秦琅。
“中华上下三千年?”秦琅听完他们的来意,“你说这个啊,这是我之前给学生们编的史学辅导课本,其实就是一本华夏简史,是通俗版本,以便适应崇贤馆的少儿学生们了解我华夏历史。
这样的书当然比不得史记啊左传啊这种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