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所知,郑秘书郎府上这段时间,数次以车马运粮入府,估算存粮不下千石,另外在长安城外还有两处庄子,也都存有不少粮食呢。”镇抚司的人不客气的揭穿管家的谎话。
可管家就是不肯承认。
镇抚司带队的队头眼睛一瞪,“根据秦镇抚使的命令,郑家违反了长安粮食临时管理条例,需要配合上门调查,请让开!”
“你们凭什么上门?这可是当朝秘书郎的府第!”
“呵呵,小小秘书郎的宅子也敢自称府?好大的胆子,来人,搜!”
“你们敢,我家阿郎是荥阳郑氏子,名门士族!你们敢有辱斯文?”
“荥阳郑氏的大名我们当然不敢辱,可你家想发灾难财却是不行。”
门口的吵闹惊动了郑玄礼,他黑着脸出来。
“吵什么,成何体统?镇抚司好大的官威?”
“郑秘书郎,根据秦镇抚使的命令,京畿上下,无论公卿贵族还是庶族小民,都要自觉上报家中存粮情况,你家有意隐瞒存粮,且数目众多,违反临时法令,我们奉令对你家展开搜查。”
“我家中确实有些存粮,可这些粮食是我庄上自产的,我自家种的粮存在我自家房子里,也没有买卖,你们凭什么要查?”
“这是陛下授权允许,大灾之时的临时法令,还请秘书郎配合。”
郑玄礼自六月初四以来,可谓是倒霉透顶,靠山废太子被杀后,他简直是受尽屈辱,最后连女儿都搭进去了,可换来的是什么?是现在只是个绿袍六品的秘书郎,整天坐板凳。
而今,几个胥吏兵士都敢这般欺上门来了。
尤其是这些人还都是秦琅的手下,他就越发来气。
“我看今天谁敢!”郑玄礼大喝。
队头上前。
“得罪了。”
然后直接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