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听我一句劝,如今你家冤案昭雪,对陛下心怀感激便好,其余的,也就释怀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三郎,你没经历过我们这些年的日子,想象不到我们受到的苦楚,所以我不怪你。”刘树义笑了笑,“算了,我这个要求也确实太唐突了些。”
“不管怎么样,我们兄弟都是恩怨分明的人,裴老贼休想这样轻易脱身,以前我兄弟要赡养母亲,要照顾妹妹,也近不了他裴老贼的身,现在冤案得雪,家业赐还,母亲妹妹们也有人照顾了,我们兄弟会想办法报仇的。”
“谢谢三郎,你这情我们兄弟永远记得。”
最终,秦琅还是没有收刘家兄弟的那三千亩地,送来的三车礼物,也只象征性的收了一套茶具而已。
他感觉到这两兄弟这些年过的不太顺利,满怀复杂的种子,这腔怒火太盛了,也许哪天就会把他们烧掉。
他没法劝他们太多。
当年刘文静冤案,对于刘家对于刘家兄弟来说,确实是影响太大了。
法雅被诛于闹市。
秦琅没有去观看,但据说当天有上万人去观刑了。
这人也曾经名满长安,可如今也难免落了个身首异处,甚至死后还要悬首示众的下场。
大总持寺也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依然是长安名刹。
秦琅在家休息了几天,然后继续去东宫崇贤馆上班,完篇的三字经交给李纲过目后,李纲立即拍板决定将这篇三字经增加进学生们的课程表里。
听着太子承乾、卫王李泰等孩童摇头晃脑的在那里背三字经,秦琅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背书时的样子。
颉利逃过了一劫。
李靖想要拦截阻击颉利,但最终请求未被皇帝允许。
皇帝听从了秦琅的进谏,在审视了大唐如今的实力之后,正视了大唐力量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