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对秦琅万分感激,若不是秦琅的知遇之恩,他马周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寒门士子,盘缠用尽的困在长安,是秦琅从武候手里为他解困,不但收容自己,甚至还征辟他为官,没有秦琅的赏识,没有镇抚司给的机会,他如何能得到太子相中呢。
“马周永远不会忘记三郎的帮助,今后在门下省做事,不管是三郎还是镇抚司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吱声。”
秦琅笑道,“我相信以你的才华,就算没有我的那点帮忙,你也早晚会有出人头地一天,就如锥在囊中,早晚会脱颍而出,锋芒尽露的。我更相信,此去门下省,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走到更高的位置,甚至终有一日成为我大唐的宰相。”
“这我可不敢奢望,我不过一寒门士子,能得太子赏识,做个门下小吏备侍左右就满足矣。”
“你们记住我今日的话吧,当今太子雄才伟略更是胸襟宽广,用人不唯家世更唯才。”
马周去了门下省,魏征则去了秘书省任秘书监,崔敦礼成了秘书丞,原来的右司马郑玄礼现在降为了秘书郎,虽然说秘书省是个无权的清水衙门,可魏征能得太子加参预朝政权,便不再是冷板凳了,这是真正的重用。
有魏征这个例子在,那秘书丞崔敦礼此次调职便也显得不一般了。
崔敦礼终于穿上了绯袍,脱下了绿袍,虽然去的是秘书省而不是中书或门下、尚书三省,可这也是不错了,相对比郑玄礼,他确实已经算的上翻身了。
这一切,他很清楚,确实要感激便宜外甥秦琅。
以前他很瞧不起秦琅,但经历了这两月的这一连串变化后,崔敦礼对秦琅的态度也从最早的鄙夷轻视,慢慢的到正视,甚至是如今的佩服和感激。
“阿舅以后有事,尽管打招呼。”秦琅握着他的手道。
崔敦礼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阿舅记下了,阿舅忘不了三郎的帮助,博陵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