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要不然先记账,等下打完了,让程咬金送钱来。
“这个也行,程咬金跟着二郎没少得赏赐,家里不缺这点钱。”李渊笑道,然后招呼着大家继续洗牌。
李渊今天兴致极好,一面洗牌一面对秦琅道,“我倒还真没想到,秦琼勇冠三军可是个沉闷严肃的性子,却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听说你小子现在是镇抚司丞,怎么脑子里却尽是这些玩乐玩意?这不怕让人弹劾不务正业嘛。”
秦琅笑道,“臣本来也就是赶鸭子上架临时撑撑场子的,要是有人弹劾,大不了这镇抚司丞不当也罢,之前我在幽州做了点事,结果就被人弹劾免职了,所以若是这镇抚司丞也丢了,那才乐得清闲呢,我啊,翼国公照做,俸禄照领,事情能躲就躲,多清闲啊。像朝中他们整日忙的脚不着地,宵衣旰食的,多累啊。臣反正也没什么大志向,若是陛下不嫌弃,臣有时间多来陪陪陛下弹弹琴打打牌,多好啊。”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是陛下拿江山来跟臣换,臣都不换呢。”
李渊怔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行了行了,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的暗示了,朕明白,这会子朕也早想透了,不过呢,这个事情嘛,不管是傅奕还是你来说,都不行,必须得由二郎来亲自当面提出。”
李渊摇了摇头。
“你说的对,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如今还得放下,事情就让别人去做吧,朕也要及时享受才对。”
接下来继续打麻将,秦琅把话说明了,也就不用总想着此行任务了,长孙太子妃见皇帝也想明白了,心里松口气,于是也很享受这种新鲜的娱乐。
有秦琅这样的麻将高手坐在李渊上手,故意喂牌,李渊想不赢都难。
于是乎,李渊是和个不停,动不动就来个清一色,大四喜什么的,什么杠上花、小三元更是摸了不少,秦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