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兄们,这样大家手里的赏赐还能再赚一笔。
“弟兄们哪有意见,跟着三郎这趟出来,那是赚的盆满钵满,现在兄弟们对三郎可是奉若神明呢,你就是财神爷。”
之前秦琅自长安出来,便让魏昶从东西两市赊欠了大量稀罕货物运来幽州,顺便着还赚了三倍之利。
大家也不是傻子,这么好赚钱的机会哪会不愿意呢,大家都信秦琅,知道翼国公做事大方豪爽,从不会贪墨克扣兄弟们的那份,每次还要尽量多分些给大家。
“兄弟们若是有自己想买的东西,要用钱的话也可以先到我这里支取。”
魏征翻看着自己手里的账本,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回从长安出来带的那些货,出手就是三倍利,而他们的货在长安只首付了二成货款,这真是无本生利。
等回了长安,把这货再卖了,那镇抚司里兄弟们的赏赐都能再翻上两番,而且司里公款也能大赚一笔。
他暗暗算了下自己那份,不由咋舌,居然能有一千多贯。
太吓人了。
他现在是詹事府主簿,本是从七品下职事官,原来本品是宣义郎,这次河北之行散阶升了两阶为正七品下宣德郎,这个品级一年的禄米是八十石,就算加上职事田的田租收入,那也是相当有限的。
一千贯,仅凭那点俸禄一辈子都赚不到。
“三郎,这些钱会不会太多了些?”魏征有几分担忧的把账本递给秦琅。
秦琅随意翻看了几下,“多么?多还不好?”
“就怕被弹劾,说咱们以权谋私?”
“谋什么私?朝廷给各衙门公廨钱拿去放高利贷可以,我们拿这钱顺带着贩点货就不行?公廨钱又没进你我私人口袋,走的都是公账,账上的钱年节时给大家发点福利哪不行了?至于说弟兄们把自己的赏赐钱帛拿来贩点货带回长安,这顶多算是捎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