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薛显恨得目眦欲裂,疯狂嘶吼道:“毛镶!你这个畜生!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有本事冲老子来,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杀了老子啊!”
放下茶杯,毛人屠陡然冷喝道:“剁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剁!”
下一秒,薛纲凄厉至极地惨叫声响起,闻者无不毛骨悚然。
“不要!不要啊!”
“毛镶我求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了!”
眼见自家二弟手指一根根被剁,薛显双眼溢出两行血泪,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但这样是没有用的,毛人屠若是会心软,如何会有“疯狗”之名?
“没事儿,这才是刚刚开始,久闻人体之中藏有大隐密,今日倒是一个好机会,永城侯不妨与我等一起研究一番!”
毛人屠微微一笑,诚挚地发出了邀请。
什么邀请?
邀请薛显,目睹他的二弟,被左狂奴慢慢肢解!
似乎是预想到了那种惨状,薛显身子陡然一个激灵,而后立马服软道:“毛镶!我答应你!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只要你肯放了薛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配合!”
闻听此言,左狂奴立马停手,毛镶脸上浮现出了温和的笑容。
“去找我镇抚司最好的大夫,给薛公子治伤!”
几名锦衣卫力士当即入内,架起昏死过去的薛纲就走,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熟稔无比。
薛显见状苦笑一声,抬头望着毛人屠,骂出了一句狠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毛镶啊毛镶,你将来的下场会比我们还要凄惨一万辈!”
对于这种充满恶意的狠话,毛人屠不知听了多少遍,早就对其免疫了。
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供词,毛人屠缓步走到薛显身前,眼放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