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是你告诉心儿朕很宠你？朕到不知朕有哪点儿宠着你了？而且竟然会宠你宠到连朕的皇后与其身边的亲信也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被砍头的地步，那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上官烨说着，嘴角挂上了一丝嘲弄的弧度，眼里也带着不屑与轻蔑。

“表哥......”苏婵咬了咬下唇，十分委屈的道：“难道表哥不记得了吗？以前在晋州的时候，婵儿被人欺负了，是你帮着打跑了那些欺负婵儿的人，还扬言说不许他们再欺负婵儿，否则定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自那之后，你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婵儿，明里暗里的帮了婵儿许多，还......”

苏婵将往事一一道来，说着上官烨是如何如何宠她待她好的，然而她说的那些，除了最开始的那点儿可以听出上官烨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保护她之外，后面的那些什么带着她一起玩，允许她跟在自己身后，不许她哭之类的事情，别说是玉辞心了，就连殿中的其他宫女太监们都没听出上官烨哪点儿宠着她了。不过看苏灿说的那么认真的神色，他们还真不好意思打断她的说辞，告诉她真相。

而上官烨在听她提起往事的时候，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凑到玉辞心的耳旁解释道：“这丫头小时候就是个爱哭鬼，别人稍稍说了一句，都不算欺负的，她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哭，而且每次哭的时候都是当着我的面，听得我闹心。关键是她说的那些‘欺负’她的人，全都是我的手下，而且他们也没欺负她，就是一个个没和她说话，她就哭了。后来她说的那些......”

听完上官烨的解释，玉辞心看向苏婵的目光就变得像是在看白痴一样，都这么大的人了，宠和烦都分不出来吗？还是她根本就是蠢呢？

而且殿内的人，不仅是玉辞心，就连苏婵的父母都觉得十分丢人的垂下了头。至于其他的宫女太监们，看到他们自家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这儿，想笑，倒也知道收敛，只是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