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说送给朝廷,自然不是全给。
太上皇弘治微微皱着眉头,“你的银两,为何这般多呀?”
“当初良商建立时,无银子做买卖,臣用家父的稿银,全部投入商会中,几乎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臣才占据了大头。”
严成锦声音颇有砸锅卖铁,卖房创业的心酸。
太上皇弘治的鼻子微动,眼眸中浮现薄雾,轻哼一声,“寡人只是问问。”
虽然此子有夸大的嫌疑,但当初,他将银两投入商会,却是真的。
锦衣卫都记着呢。
严成锦抬眸:“太上皇准许?”
朱厚照好说话,只等太上皇赞成,就能靠良商吃几十年了啊。
府中有多少银两,他也记不清了。
但有源源不断有银子流入,他更安心。
太上皇弘治颔首点头。
“还有事?”
“太上皇这画卖不卖?”
上一世,听说皇帝的屎盆子都卖了一个亿啊。
他画的是繁盛京城,颇有清明上河图的样子,姑且叫小清明上河图吧。
太上皇弘治闻言一喜,“谈银子生分,寡人可以赐给你,但既然严卿家开口了,就开个价吧?”
“……”严成锦。
他抬头看了几眼,陷入短暂的沉思中,“两千两。”
太上皇的笑容渐渐僵硬,心情跌落谷底,眯着眼睛问:“那逆子的画卖一万两,寡人的画只能卖两千两,你看上寡人的画技?”
“非也,太上皇和新皇的画不相伯仲,只是新皇画的百官追逐图和哭谏图,天下只有一幅。”
要不是有皇帝光芒加持,这画不值银子。
朱厚照常年绘画,又天资聪颖。
而太上皇常年阅奏,虽鉴赏水平高,但动手能力弱。
画技若以满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