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想帮严大人,可兵部宗卷众多,不知能否找出来,严大人要宗卷干什么?”
料到柴升不会给。
“听说,柴大人喜欢听驴叫?”
柴升面色狠狠地抽搐一下,连忙看向四周:“你敢调查本官?”
“都察院有监察百官之责,拿了俸禄,当然要干活。”严成锦面露难色。
你给本官等着!
“去将杨芩的宗卷取来!”柴升面色阴沉,很快又掩饰得很好,生硬的笑了笑:“一点癖好,严大人不要说出去。”
“若无人威胁,本官一向守口如瓶。”
见柴升慌张的样子,严成锦心中嘀咕,该不会还有其它见不得人的猛料吧?
看来要再查查。
……
回到都察院,
严成锦翻阅了宗卷,杨芩自幼随父在边陲戍边,读书写字习武。
郑乾走进值房:“大人找下官?”
“你帮本官查查,此女将的出身和军中审核如何。”严成锦将宗卷递过去。
一晃过去五日,会试要张榜了。
奉天殿。
弘治皇帝扫了大殿一圈,内阁和九卿廷议,却没看见严成锦。
“严卿家还没有进宫吗?”
自从大婚后,这小子似乎比以前更忙了,人之常情,他能够理解。
萧敬颔首:“听门监禀报,似乎没来,可也没告假。”
柴升目光微微一动道:“严成锦又插手兵部之事,来兵部,要了杨芩的宗卷。”
李东阳转过头,听说过此女将,是前宣府杨总兵之女。
“臣听锦衣卫禀报,似乎与严恪松有关。”牟斌适时回应一句。
弘治皇帝干咳一声,不想多过问:“前几日,朕让礼部代为出题,朕懈怠了春闱。
今科春闱张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