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些银子,就回娘家吧,不必跟着我。”
“你说得轻巧,这番模样回去,岂不让娘家欺负?你跟我到孟府,当赘婿去!”
好歹丈夫是状元出身,有丈夫撑着,她还有些地位。
但她一个女人家离开了男人,能做什么?
费宏愣了片刻,冷着脸道:“不去!”
管家走进来:“老爷,严大人来了,您见不见?”
“本官落魄到这副田地,无人来登门,生怕沾染关系,这时候,就别害严大人了吧,告诉他,我有疾不便见人。”费宏头也不抬。
“好!”管家转身小跑出去。
孟氏气得跺脚,该死的书呆子,这时候还要什么骨气?
她忙抹干眼泪,往府门外奔去。
费府门前,大门紧闭。
严成锦站在府门前,忽地,管家开门赔笑说不见,可后头有个妇人热情迎了出来,将他往府里请。
府中像是被牙行扫荡过,搬置一空。
“费大人呢?”
“大人您稍后,我这就去叫他。”
不多时,费宏茫然走到正堂,朝严成锦微微躬身:“下官见过严大人,不知大人来何事?”
“太子殿下让本官,把你留在东宫。”
费宏微微抬头,忽然双目通红,太子平日虽顽劣,可只有他知道,太子是孝诚之人。
“太子挂念下官?”
不,以朱厚照的尿性,没准过几天,就不记得你了。
严成锦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纸来:“费大人将此书编出来,就可以立功。”
“这是什么?”
费宏看到纸上的圈圈画画,有许多不认识的文字。
严成锦道:“这是本官府上的识字表,专门教下人识字所用,本官称之为,拼音。”
何能看到这张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