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
诸公恨不能立即给朱厚照诊治,可稳妥起见,汪机决定,三日后再动刀。
要布置蚕室,准备新的器械,以及连身定做捆住朱厚照黄鸟的银环。
三日晃眼过去,大清早。
弘治皇帝穿着儒裳,来到惠民药局的蚕室外,怕朱厚照逃脱,特命人绑了起来。
“父皇,儿臣真的没病啊!”
“你还自欺欺人?无后如何克继大统!送进去,汪大人,朕要你亲自主刀。”弘治皇帝面色郑重托付。
诸公颔首,太子后继有子嗣的问题,就是当前最紧急的事。
现在生不生不打紧,先把病治愈了再说。
于是,弘治皇帝和诸公换上用酒精浸洗过的粗布衣,围在木台四周观摩。
朱厚照被绑在木台上,像一头躺在砧板上的猪,不断蠕动。
“狗官,本宫要掐死你……”
“你陪本宫一起割,父皇,儿臣觉得,老高也要看看…”
严成锦不为所动。
在封建社会,朱厚照割包皮的重要程度,不啻于后世的总统选举,决定江山会落入谁的手中,被围观,也是正常的。
“事关黎明百姓和天下苍生,还请殿下正视。”
灌下麻汤后,朱厚照舌头发麻,肢体感觉退去,很快就不动弹了。
佐医褪去衣裤,看见刀具,弘治皇帝和李东阳几人面色发紧。
汪机拿出一把银白的切刀,在朱厚照的黄鸟上开了个口子,随后,翻出多余皮……
“这样就能治愈?”
“诸公可以组团来割,第二根半价!”
韩文和张升几人相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悸动。
府上三妻四妾,筋痿,或许是这等年纪最大的困扰,谁不想有求必硬,儿孙满堂?
“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