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说是偷奸耍滑,往大了说就是计策。
且还不怕死? 或许真如老高兄说,是个将才。
“我想回武子监? 可王大人需答应学生? 不能过度操练,更不能责罚。”
梁子摅自知不大可能,却还是说了出来。
王守仁面色如常:“本官答应你。”
严府,
年节近了? 不知老爹在边陲如何? 严成锦决定修书一封:
不出三年,朝廷将会进攻鞑靼,爹在边陲可有操练?儿子听闻,边陲长城已修至阿拉善,彼时? 延绥三边将安定太平,难以再立军功? 儿想向陛下请乞,将爹调派战乱频繁的辽东? 爹意下如何……年节将近,爹看到书信时? 怕已过了年节。儿已升都御史? 不过? 此官仅是小小的九卿之一,微不足道,为天下苍生,为万事太平,儿还会请乞升迁,争取早日……阅后,即焚。
写完书信时,望向窗外,似乎刚过午时。
何能堆着笑意:“老爷看了定会高兴,小的再给老爷置办衣物,还有房管事。”
房管事的工钱,一直在账房里,在边陲也不花银子,就没给他寄去。
严成锦命下人,将信送给王越,由王越的亲信送到营帐。
回到新苑喝茶,门子小跑来禀报:“少爷,李府的人请您去一趟。”
李东阳?
李东阳避之不及,请他到府上做什么?
严成锦狐疑地来到李府。
管家亲自将他迎到正堂,沏茶上点心。
李清娥端着锦盘来:“这是为严大人做的儒裳。”
穿着雪青色的长裙,窈窕的身子引人深思,严成锦移不开眼睛。
李东阳干咳:“看衣服合不合身,休要乱想。”
目光始终盯着严成锦,怕此子有危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