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再将疏奏递给陛下不迟。
……
良乡,草棚。
朱宸濠苦思冥想几日,想找一门能养活自己的生计。
他会写书会作画,可是良乡的书生众多,他们自己就会写字画。
何须要买?
想卖给士绅,就必须拿出手艺来。
“相公在担忧什么?”
“无事,你先回去吧,我今日无心思与你多言。”
得知这是流民曹老头的闺女,朱宸濠更加捉摸不透了。
不能断定是陛下派来考核的宫女。
故,他总是与此女保持距离,若即若离。
虽然夜夜睡在身侧,却未真正碰过她。
朱宸濠想了许久,在良乡的街道上,支起了木摊,写上了鉴宝二字。
他见过的宝物无数,最拿手就是鉴宝。
不过,半日也招揽不来生意。
“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见过宝物才怪,八成是忽悠人。”
士绅看都没看,就走开了。
他看见有个蒙着脸的乞丐,坐在地上与人斗文采,从诗歌到词曲,无一不通。
仅仅片刻功夫,就赚了三两银子。
这……
朱宸濠灵光一闪。
很快,他也蒙着脸,借了曹老头洗面的铜盆,放在身前。
“斗诗,斗诗,赢了给二十两,输了只要给二钱银子。”
嗯?
朱厚照微微侧头,看见有人蒙着脸,身前放着一个脸盆,学着他叫卖。
敢盗取本宫的主意?
“你去青山藏书馆摆。”
“不去,这里书生多,谁斗赢多算谁的。”朱宸濠不给他面子。
不一会儿,那些被朱厚照斗输过的书生,全都排到朱宸濠身前,想从朱宸濠这儿把银子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