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间推算,早已到了宁远城,希望建州之事,没影响他查张天祥。
吴宽呷了一口茶:“无急奏传回。”
“吴大人可知焦大人告假做什么?”严成锦猜测,焦芳应当发现了自己在调查他。
“上了年纪,身子有些毛病,无大碍。”
吴宽也好几日没见他了。
下值时,严成锦同王越一起,在午门外等轿子。
王越发现了严成锦轿子的改动,哈哈大笑道:“贤侄又换轿子了?”
“只是改良了一点点,远远称不上换。”严成锦道:“下官总觉得,这几日,或有大事发生,不敢马虎。”
王越盯着这顶轿子,他娘的,连双筒望远镜都安上了……
敲敲轿顶,便知道箭肯定射不穿。
“焦芳确实可恶,但却聪明奸滑,你想弹劾他致仕,比让陛下开内帑还难,小心点些为好。”
以前王越说他防卫过当,这回竟劝他小心。
能不能写弹章,看郑乾传回的消息了。
就怕有人将消息传给张天祥,让其派人抓拿郑乾。
………
焦府,
焦芳在找一封信,张天祥写给他乞求代为请功密信,可信却无缘无故丢了。
“定是严成锦干的!”焦芳愤然:“这几日,他在调查为父。”
有些后怕,不敢让严成锦深入地调查。
焦黄中紧张道:“爹咱们带着姨娘回江南吧?”
焦芳冷静下来,普天之下莫非黄土,逃回江南何用?
只是听闻严成锦派人调查了,能否查出来,还未可知。
眼下倒是不着急,丢了一封信罢了,倒也不怕。
焦芳很快就想出了法子,道:“你去南昌府一趟,十日内要赶回来,明日老夫就上朝。”
南昌府是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