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下去,会加重本宫的病情的。”
杨廷和黑着一张脸,正色道:“夫子有云,一日无书,百事皆废。
殿下休要再胡闹了,臣开始讲下一课,殿下且听好。”
太子受了“重伤”,哪儿都去不了。
如今上一个时辰,等于平时上两天的效果。
他不仅要讲,还要加班加点的讲。
将这段时日太子缺的课,一口气全都补回来。
朱厚照天生精力充沛,夜里睡了一夜。
如今想睡也睡不着,只好听着杨廷和念。
“殿下,严大人来了!”
朱厚照眼中放出精光:“杨师傅,本宫召严成锦有要事,今日且先这样吧?”
能有什么要事,分明是太子推脱的说辞。
杨廷和道:“想必也不会太久,臣在一旁等着就是。”
听说太子卧病了,严成锦走进东宫的寝殿,瞧见朱厚照躺在床上,杨廷和在一旁静候。
“殿下召臣来,有何事要商议?”
朱厚照扯着嗓子嚷嚷道:“本宫要出宫,你快帮本宫想想办法。”
严成锦看了看黑着脸的杨廷和,疑惑地问:“殿下莫不是看不见杨大人?”
竟当着他的面密谋出宫,太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杨廷和干咳了一声,以示威严。
朱厚照却提醒:“杨师傅快去向父皇告状吧。”
“……”严成锦。
这厮定是想让杨廷和去找陛下,这样一来,就把他支离东宫了。
听说,挨了廷杖后,朱厚照一直躺在寝店中。
暂时不能作死了。
张皇后虽心疼,却也知道教导太子,才是重中之中,不敢干涉。
杨廷和眼睛看向他处,精明如他,自然知道太子殿下要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