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思索了一番,觉得不是不可能,“兆先兄可知道,李大人患的痔病?”
十个男人九个痔。
这病不算严重,在大明却挺唬人的。
果然,李兆先诧异:“从未听父亲提起。”
“恰巧汪大夫在京城,李大人定是羞于启齿,你有空劝一劝他,痔疮而已,就说嘴上长了泡,谁也不知道。”严成锦正色道。
李兆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坐上马车,李东阳闭目养神,李兆先不时盯着父亲看,面色古怪:“爹,不舒服就换个姿势吧,不必在儿前面端坐着。”
李东阳心中欣慰,儿子懂事了,可又觉得似乎意有所指,有点怪怪的。
“方才和严成锦说了什么?”
“他说爹身上有疾,让汪大夫给你看看。”
李东阳脸上微微一动,有点尴尬,没睁开眼睛,就保持这个坐姿回到府上。
次日一早,李清娥和谢香灵挽手来到严府。
“清娥姐,这便是严成锦的府邸?”
谢香灵发现,这府不仅破,而且连牌匾也没有。
伯爷的府邸,即便不在热闹的街段,至少,也是修缮过的院落,这严府实在太清贫了。
“严大人为官清直,自然不在意这些。”
丫鬟轻轻叩门,不想里头传出来一句:“劝君更进一杯酒,对得上来就开门。”
李清娥心中暗道简单,“道是无晴却有晴。”
“不对,这是暗语,应当是,问君能有几多愁。”
门子又透过门缝,问:“下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清娥好歹是李东阳的女儿,心气上来了,“花有清香月有阴。”
“不对,应当是,从此君王不早朝。”门子乐道。
自从守门后,发现了许多乐趣,不管是才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