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
这狗东西开的价钱,至少要砍去一半,张鹤龄伸出手:“八百两!”
“爵爷爽快,下官再推脱便不识趣了。”
兄弟俩相视一眼,心中狂喜。
三人约定好,回到京城就交易。
到了夜晚,星光很明亮,笼罩大地万物。
良乡渐渐安静下来。
两道黑影潜到摩天水车旁,这里空无一人,张鹤龄道:“咱们晚上来坐,省了一笔银子。”
“哥聪明。”
张延龄爬了上去,张鹤龄也爬了上去,可是兄弟俩犯难了,没有人推,水车如何能动起来?
“弟,你下去推一推?”
张延龄跳下去,用力推着这水车,丝毫不见有动静,“哥,你也下来,我一人推不动。”
张鹤龄随后跳下去,兄弟俩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水车终于微微动了,兄弟俩继续推,水车慢慢地越转越快,到了最快的时候,兄弟跳上水车。
“哈哈,终于动了。”
兄弟俩兴奋不已,可还没等他们笑多久,水车渐渐变得慢了起来,升到最高点时,不动了?
“哥……不动了!”张延龄吓得面无血色。
张鹤龄也傻眼了。
“我说碰上严成锦那个家伙就会倒霉!”
兄弟俩瑟瑟发抖抱作一团,摩天水车上风很大,深夜的风寒冷彻骨,差点没给他们冻成傻子。
次日清晨,王不岁带着匠人来摩天水车前,远近闻名后,许多来良乡的士绅都想体验一回,一天能收几十两到上百两银子呢。
“哈秋!”在水车上头呆了一晚,兄弟俩受了风寒。
王不岁循着声往上看去,没想到上头竟有两个人,当他看清二人的嘴脸时,脸色黑下来,正是昨日来良乡的张家兄弟。
“这兄弟两富得流油,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