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见识到它的威力时,已经晚了。
严成锦仿佛没事的人似的,每日乐呵呵的去翰苑衙门当值,还到文华殿里讲经筵。
自从有了程敏政和王越的讲义,严成锦再也不用担心经筵了。
每次轮到他开讲,李东阳和阁臣们就一脸期待。
“有实而无乎处者,宇也;有长而无本剽者,宙也。”
“宇如天地一样广阔不可及,宙如时辰一样首尾相连,无始无终,合呼宇宙,足以言概天下万物。”
听听,这是多么有逼格的学问?
倒是朱厚照,每次经筵开讲他就睡大觉,老高这狗东西,成日当着他的面卖弄学问,偏偏还不许他提问。
真是气死本宫了。
朱厚照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严成锦一开讲,他便闭上眼睛呼呼大睡,看似坐姿端正,其实早已进入梦乡。
李东阳等人听得入迷,哪里顾得上去管他。
终于等到了经筵结束,老高那孜孜不倦的烦人声音消失,朱厚照才自动醒了过来。
朱厚照笑嘻嘻的道:“老高,今日本宫把张永那个狗东西揍了一顿,张永说你出银子给顺天府捕鼠,本宫想啊,那不是大傻子吗?你的才华比本宫只差一点点,怎么会干这等和猪一样蠢的事,这是污蔑,本宫最讨厌别人污蔑了,父皇也是这般污蔑本宫的!”
“殿下,这是真的。”严成锦坦诚相告。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不乐意了,小声道:“老高,你好歹也算本宫半个师傅,给本宫留点面子,说出去,本宫都要没脸见人了。”
严成锦深以为然地道:“殿下不知臣此举的深意,臣是怜惜顺天府的流民,饿了没饭吃,捕鼠,不过是发银子的由头,你想,如果臣白送银子,那岂……不是太高调了。”
朱厚照恍然大悟,眼中放光,顿时觉得严成锦高大了许多,笑道:“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