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朝太皇太后的另一个亲弟弟吗?
严成锦倒是对周彧有些了解,他狠起来的时候,连王侯都敢打,只是……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原因无他,他是一个人,而张家兄弟是两个人,于是就被张家兄弟按在地上,狠狠地踹了一顿。
严成锦暗自算了一笔,如今京师的大宅子,咱们也得几千两银子,程府又是新宅,富丽堂皇,里头还有许多家什和古玩,既然王不岁估了两万两,那必定是值那么多,低于这价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
他倒是不怕长宁伯,虽然长宁伯和老爹的安定伯,都是同身份的爵爷。
可老爹却是手握兵权的将领,长宁伯在京城只有俸没有封邑,更没有实权。
一个是建功立业的,一个是混吃等死的。
这事他占理,就算闹到弘治皇帝那里,弘治皇帝也要掂量着处理。
严成锦板着脸,声音提高几度:“有何不敢卖,就说是我爹安定伯卖的,明日继续挂,不仅要卖,还要让京师的人全知道,是我爹安定伯……啊不,是迎客松要卖的宅邸。”
房管事懵了,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少爷弄到了程府的宅地?
王不岁原本心里还没有底气,如今可以把安定伯搬出来,他倒不必为难了,终于喜笑颜开地离开。
翌日一早,
长宁伯周彧拿着大明宝钞上程府买地,王不岁这会儿硬气了,说安定伯才是背后的东家,周彧一听,二话不说,提着五千两银票就来到了严府。
周彧高兴啊,安定伯在边陲出征,只有他儿子在京城,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吓唬吓唬肯定得卖。
到时候买定离手,童叟无欺。
他安定伯再反悔也没用。
周彧按着王不岁说的,来到严府,有些狐疑地看着墙头的破瓦片,这就是严府?
太破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