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听从陛下的旨意。
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道:“太子所言虽有失偏颇,但有一点臣倒是认可,科举在前,封侯在后,严成锦既然能一举中得解元,想必是个有才之人,何必固步自封于爵位,若他凭自己的才能做官,雨露恩泽,造福一方百姓,岂不是更好?”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道:“诸公觉得如何?”
“若严成锦在朝为官,则不可袭爵位,可传安定伯的子孙辈,也不算坏了大明律,陛下以为如何?”刘健问。
严成锦要是做了官,爵位就没了,但是儿子孙子那一辈还是有的。
这就相当于隔代世袭。
严恪松这安定伯的爵位可以传下去,严成锦自个儿参加科举,也不耽误。
弘治皇帝道:“那便这样定了,安定伯可有异议?”
“臣,叩谢陛下隆恩!”
朱厚照眼巴巴地看了弘治皇帝一眼,可弘治皇帝压根没想起他,他忍不住道:“父皇,这次贺兰山大捷,儿臣也有功劳,父皇论功行赏,应当给儿臣也记一功才是,为何只赏严师傅,不赏儿臣!”
“严卿家娴熟兵法,你肚子里的那点兵法,都是严师傅教的吧?截获军报一事,还有偷偷著书一事,朕还没跟你算账呢!这次举荐严爱卿,算你一功,但功过相抵。”弘治皇帝道。
朱厚照求助似的看向内阁,李东阳端起酒杯,刘健夹了一口菜,谢迁在剥蚕豆,竟然一个帮他说话的师傅都没有……
“哦,儿臣知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再找狗皇帝算账。
宴席后,出了暖阁。
内阁以刘健为首,其他人三三两两走在后头,严恪松追上李东阳道:“下官谢过李公和刘公。”
李东阳道:“严大人不要误会,在公言公,在私言私,你我文坛之斗,在本官心中依旧是重视的。”
对于文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