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比这院子更小了。”
陈长海嘶了一口气。
财神爷的低调,那根本不叫低调。
再瞅瞅财神爷这院子,屋子他是进去过一次,面积也不大,也就150个平方。可前后俩院子凑一起,这房子少说也得有500平方了。
这么大个院子,帝都皇城根下,那都是被抄的几进老宅子!
别的单位房老院子他还能想点办法,这种,想买卖?那真是想也想不来,都没法办证的。
都是当年抄家抄上去的,户主不知道都下放到哪儿了。如今分配住房,一个院子还不知道住多少户人家呢!
没法办没法办。
想了想,他问道:“不在皇城根下,稍远一点,咱们自己盖个大院子,或者是买别人的大院子,您看成吗?”
若说偏远一点的郊区或县城,他自然有办法弄到宅基地或者直接买那大院子。
楚河看了看这周边,一言难尽的瞅他:
“我们这儿还不够偏僻啊!”
帝都再偏能偏到哪啊?
这倒也是。
陈长海心里琢磨着:“行。”
有了这句话,接下来他啥事都能安排了。
这边匆匆收拾行李,已经决定亲自去跑这件事了——一定得尽快,最起码赶到孩子们开学前把这事给落实了。不然开学再转,要走的关系更多,回头再耽误他们做生意,那损失可太太大了。
陈长海的殷切楚河不懂,她只是怅然看着这个院子:
“唉,真想把地皮铲了也带走啊!”
这都是几个娃这几年用心养下的好院子,草木灰碎骨头什么的,全部都在底下埋着呢。要不怎么菜地里的菜能长这么好呢?
大蛋倒是琢磨了一下:
“姑,我觉得陈叔叔办事还是挺靠谱的,他说能两个月之内搞定,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