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提前触发了神劫。”
“贫道也没有想到她竟能一路突破,事先没有及时阻拦。”秦栎说道。
白止得知事情本末之后说道:“此事与道友无关,乃是小女大意。”
秦栎笑了笑没有再说其他。
“上神驾临实乃我青丘之幸,这边请。”白止吩咐儿子把白浅带了回去,然后对着秦栎说道。
一座竹制木屋内。
秦栎与折颜狐帝两人跪坐在一案几旁。
案几上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外面是如画的河山很是有意境。
“上神修为实在深不可测,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一次见到如道友这般能够随意驱散神劫之人。”
“狐帝谬赞了。”秦栎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不知上神在那里修行?”白止继续问道。
“贫道曾在昆仑墟住过一段日子。”秦栎说道。
“昆仑墟?原来上神是墨渊上神的邻居,难怪,除了墨渊这三界怕是也无人能与上神为友。”白止如此说道。
“狐帝此言过矣,交友旨在交心与修为何干?”秦栎立即答到道。
白止说这话其实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觉得秦栎这等人物天生就应该与墨渊为友。
“好了不提这个了。”秦栎说道。
他实在没想到堂堂一方狐帝竟然也会怕马屁,不过拍马屁的水平实在不怎么行,听着很是别扭。
“上神可是有事?”白止问道。
秦栎摇了摇头。
白止看着秦栎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狐帝怎么了?”秦栎反问道。
白止没有说话,而是盯着秦栎。
“贫道可有那里不妥。”秦栎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没什么明显不妥后开口问道。
“上神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上神那里不对,而是我自己的